ELAINE CHEN2018年12月20日
即使是在从我住的地方到曼哈顿的华埠要花好几个小时的时候,那里也是我家购买食品杂货的地方。几十年前,在美国大西洋沿岸的大部分地区,你找不到同样种类和质量的中国农产品、肉制品和干货。
但这已有所改变。
ELAINE CHEN2018年12月20日
即使是在从我住的地方到曼哈顿的华埠要花好几个小时的时候,那里也是我家购买食品杂货的地方。几十年前,在美国大西洋沿岸的大部分地区,你找不到同样种类和质量的中国农产品、肉制品和干货。
但这已有所改变。
本来想说很多的,但佛门圣地,已经有很多文字了,就想说两句:
修行修心,渡人渡己。
胖研究中一个基本且尚未解决的问题是什么样的食物最导致肥胖。专家们提出的原因各不相同,例如含脂肪或糖的食物或缺乏蛋白质的食物,因其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使我们吃得太多。针对任何一个肥胖元凶,都可以汇集不少琐碎的反驳证据,但在比较饮食习惯方面长期且大规模的实验研究却很少。让健康的受试者多年暴食某一种食物直到肥胖,这既不道德也不现实。
但是,对小鼠进行这种实验却是可能的。今年夏天在《细胞代谢》杂志(Cell Metabolism)发表的一项饮食研究中,研究人员随机将29种不同饮食中的一种分配给数百只成年雄性小鼠(科学家希望在之后的实验中纳入雌性小鼠)。有些食物以饱和及不饱和脂肪的形式提供最多达80%的卡路里,碳水化合物则很少;另一些则脂肪很少,大部分由主要来自谷物和玉米糖浆的精制碳水化合物组成,尽管其中有些版本的碳水化合物来自食糖。而另一种饮食的特征是含有极高或极低百分比的蛋白质。这些小鼠保持相同的饮食三个月——估计大约相当于人类的九年——同时允许它们随意进食和在笼子里走动。然后研究人员测量小鼠的体重和身体组成,并检查其脑组织是否存在基因活动被改变的证据。
只有一些小鼠变得肥胖——几乎全是高脂肪饮食。这些小鼠在与处理奖励相关的大脑区域中也显示出基因活动被改变的迹象;显然,肥的食物让它们开心。其他饮食,包括那些富含食糖的饮食,都没有导致显著的体重增加或相同方式的基因表达改变。即使是含有超过60%脂肪的超高脂肪饮食,也不能显著增加体重,而且这种饮食中的小鼠比其他同类消耗的食物少,可能是因为它们根本无法吃下如此多的脂肪。这些发现同样出现在随后另外四个鼠科种类的实验中。相对高脂肪饮食的雄性小鼠变得肥胖,其他则没有。
负责该项研究的北京中国科学院及苏格兰阿伯丁大学教授约翰·斯皮克曼(John Speakman)说:“看起来,如果你是一只小鼠,吃高脂肪的饮食,并且不是极度高脂肪的话,会导致体重增加。”斯皮克曼和他的合著者认为,含脂肪膳食刺激并改变了大脑的某些区域,导致小鼠非常想吃含脂肪食物,以至于忽略了提示它们已经摄入足够能量的其他身体信号。
该研究的重点是体重增加,而不是减少,其受试者显然是小鼠,而不是人类。但其结果是提示性的。食糖没有使小鼠变胖,缺乏蛋白质也没有。只有脂肪使它们变胖。
GRETCHEN REYNOLDS每年十月,单位都会飘溢着芬芳的桂花香。在这里,似乎有空地就会种上桂花树,道路旁、院子里、工地上,见缝插针。记得10多年前刚工作,还只有T1,开工前,大家都喜欢坐在花坛边天南地北地聊聊天,花坛建在旅客们旁,里面栽的就是桂花树,可惜后来拓宽行车道时被拆除了。不知道是花香沁人还是初入职场,工位上我们这些年轻人总是充满着笑容,也许,只是因为那时房价还很低。
今天晚上温度怡人,风轻云淡,在一个路口,有几颗开的桂花更多,走到树下,浓郁的香气使人有种沉醉的感觉。斑驳的树皮,淡黄的花瓣,老树新花,多少年它就这么一直看着人们过来,过去,有引擎轰鸣疾疾驰而过的勤务车,有载满天南海北货物的行李车,有窃窃私语勾肩搭背的好伙伴,有拉拉扯扯欲罢还休的情侣,有心不在焉琢磨孩子功课的焦虑家长,有行色匆匆忧心房贷车贷的小职员,有天真烂漫对生活充满憧憬的少年,有努力挤出笑容的下属,有享受众星捧月的官员,却没有驻足凝视,闻花品香的人。
我脚步没有慢下来,我也只是个匆匆过客,只能擦肩而过。
这个地方就在那里,有时间,自己来吧。
美丽的夕阳剪影
看到瑞典中国游客这个事,现在舆论有些反转,其实并不令我意外。我无意去评判瑞典这件事的缘由,但我相信瑞典政府及司法系统的公信力。
几年前我陪孩子妈去欧洲旅行时,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当时第一次出远门,又是自由行,我也很是紧张。出发前还碰到法航大罢工,导致临时改签提前一天到达巴黎,凌晨5点到的酒店,我看了订单写的下午1点后才能入住,前台也很友好的提醒了我们,告诉我们可以“left luggage ,Look around”,我们也很愉快的先去看了凯旋门,逛了逛香榭丽舍大街,吃完午饭再回酒店安顿的。
另一次是从枫丹白露坐火车回巴黎时,最近一班马上要出发了,现场只有自动售票机,却仅限硬币或者外币信用卡。这时车站保安看到我们很着急的样子,跑过来帮忙,看着他俊朗的外表,我选择信任,把硬币倒在他手中,他数了好几遍,很遗憾的一摊手,还差一分…..然后指了指窗口紧闭的售票处,告诉我们再等10分钟上班时间就可以用纸币买了。谢过他之后,我们安安静静等到窗口的金发大姐拉开挡板伸个懒腰准点开工,坐了下一班火车回去。
还有一件关于吃饭的事,我们准备离开尼斯时,想早点吃完午饭,赶去机场,拖着行李箱在广场周围寻找着,路过trapadvisor推荐的一个餐馆时,正想坐下,服务员却走过来,两臂交叉,做了一个X的手势,申明这里还没营业,请我们离开,我看看表,离他们的营业时间也就差10分钟,只好无奈的拖着箱子去Paul点了几个马卡龙了事。
也许按照中国的思维,上面这些事可能都会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我能早点入住,也能准点赶上火车,还可以在餐馆吃上午餐。但这毕竟不是在中国,规矩不光在纸上或者墙上写着,还被大家认真执行着,有钱不可任性,有权也不是那么好使,这才是一个社会文明度的体现。
超级台风“山竹”转向南方,将带着暴雨和时速约合200公里的大风侵袭菲律吕宋岛。在地球的另一端,飓风“佛罗伦萨”正在逼近美国卡罗莱纳海岸,带来强劲的风雨。
夏秋两季,热带海洋上经常出现许多热带气旋,但台风和飓风究竟有什么差别呢?时报的一篇文章解释道:它们都是同一种风暴,但是在世界各地的名称有所不同。
台风是指在西北太平洋地区的温暖水域生成的低压环形风暴系统,其风速大于74英里/小时(约合119公里/小时),通常会对亚洲造成威胁。飓风(hurricane)指的则是在北大西洋、东北太平洋、加勒比海和墨西哥湾形成的热带气旋。当飓风从东向西穿越太平洋的划分标记——国际换日线时,它会成为台风,反之亦然。
在印度洋北部的孟加拉湾或阿拉伯海,与台风、飓风相同的风暴被称为“气旋风暴”(cyclonic storm)。在南印度洋和南太平洋,它们会直接被称作“热带气旋”(tropical cyclone)或“强热带气旋”(severe tropical cyclone)。
关于typhoon的词源大致有两种不同的说法。根据美国在线词源字典,其一是源自希腊语中的Tiphon,指的是代表“猛烈的风暴、旋风、龙卷风”的巨风之神。另一说是,粤语中的“大风”(tai fung) 、印度语中的“大风暴”(toofan)也可能与typhoon这个英文单词的形成有关。
台风的名称与分级方式也有两岸差异。在中国大陆,人们常说的“热带风暴”(Tropical Storm)指的是其中心附近持续风力为每小時63-87公里的热带气旋。在台湾并没有热带风暴这个说法,达到此风力标准的热带气旋会被称为“轻度台风”。
纽约时报 AMY CHANG CHIEN责骂、体罚、强迫、羞辱……用这些方式来教育孩子是爱的表现吗?
在时报近期的报道《一所备受质疑的学校和它令人震惊的学生死亡率》(‘It’s Like, Who’s Next?’: A Troubled School’s Alarming Death Rate)中,纽约一所寄宿学校的管理方式,以及在那里就读过的上百名学生先后死亡的事件引发了对这个问题的热烈讨论。
这所名叫家庭基金会学校(Family Foundation School)的机构是纽约州的一所乡村小型寄宿学校。自1980年代开办以来,当一些父母的青少年子女出现吸毒、酗酒或行为问题时,这所学校是他们寻求帮助的最后希望。
文章写道:“Parents who were struggling with troubled teenage children sent them to the Family Foundation School, near Binghamton, where they were promised their sons and daughters would receive a quality education as well as counseling and tough-love discipline.
难以管束出现问题的青少年子女的父母,会把他们送到宾汉姆顿附近的家庭基金会学校,在那里他们得到承诺,他们的儿女会接受优质的教育、咨询,以及以严厉的爱进行的纪律训练。”
在韦氏词典中,“tough love”的含义是:love or affectionate concern expressed in a stern or unsentimental manner (as through discipline) especially to promote responsible behavior. 以严厉或不带感情的方式(比如通过纪律训练)表达的爱或关爱,尤其是为了促进对方培养负责任的行为。
严厉的爱是一种“冷酷的慈悲”。在某些情况中,它可以有效地纠正行为,例如,暂时切断给子女的零花钱和经济补贴,让他们打工或节省开销,可以教给他们金钱和劳动的价值。但当这种教育理念走向极端,可能会产生灾难性后果。
严厉的爱是一种“冷酷的慈悲”。在某些情况中,它可以有效地纠正行为,例如,暂时切断给子女的零花钱和经济补贴,让他们打工或节省开销,可以教给他们金钱和劳动的价值。但当这种教育理念走向极端,可能会产生灾难性后果。
时报曾在社论《当“严厉的爱”过分严厉》(When ‘Tough Love’ Is Too Tough)中写道,有的父母会让“问题子女”参加军训营或荒野训练营,这些项目提供挑战性的活动来帮助他们恢复正常。但研究表明,在这个基本上不受监管的行业中实施的“严厉的爱”教育手段,可能会让儿童和青少年面临虐待、伤害甚至死亡的风险。
家庭基金会学校的校友讲述了他们在学校的遭遇:与外界隔绝、被用毯子和胶带捆绑起来、口头和身体上遭受羞辱等。随着招生人数下滑,这所学校在2014年关闭。之后,接二连三地有校友因为药物过量和自杀等原因离开人世,死亡人数目前已过百人。
一些家长认为,被送到这里的学生是“高风险孩子”,不能把他们的死亡归咎于这所学校。然而,这一系列悲剧不禁让人质疑:用冰冷的纪律和惩罚来对待本已脆弱无助的少年,究竟给他们的一生造成了什么影响?
对国内读者而言,这种打着“严厉的爱”招牌的教育方式并不陌生。在中文网对著有《小战士:一个美国男孩、一所中国学校和一场全球竞赛》一书的美籍华裔作家朱贲兰的采访中,朱贲兰谈到了她儿子就读的上海公立幼儿园最让她震惊的行为:四次把鸡蛋塞到她厌恶吃鸡蛋的儿子嘴里,逼他咽下去。在她看来,这件事印证了中国的教育文化和美国文化之间一个主要差异:“老师最懂行”和“尊重学生的选择”之间的差别。老师行为背后的逻辑正是“严厉的爱”:只要是“为了孩子好”,可以不顾他们的个体意愿和人身自由。
在关于杨永信网瘾治疗中心的调查中,许多中国家长愿意用欺骗或强迫的方式把子女送进那里,对电击、体罚、精神控制等手段推崇备至,出发点也是为了“拯救孩子”。
ZIYU QING
2018年9月5日